其留下任何能够兴风作浪得机会,这番省悟,虽令左晓瑶在日后声名受损,却也成功使得不少宵小之辈忌惮不已,生恐避之而不及,为她的修行之路带来极大好处。
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得指控,令张府那本已扫地得声名更是雪上加霜,也使那白须老者气得浑声哆嗦,厉声道“张中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所言可真?”
垂目掩去目中的不屑,那赤衣中年却神情恭敬得转身对那白须老者抱拳施礼道“老祖息怒,中杰实在不知那位前辈所言从何说起,这个欺祖犯上,不顾血缘亲伦,屠杀我张氏族人得小子所言,实属无稽之谈,我等身为长辈,看到族中出修为突出得晚辈,从来都只有爱护,细心教导得份,又怎会对他不利,只是此子实在太过叛逆,眼中无父无长,擅杀族中子弟,才犯众怒,被处以叛族大罪,方才着人缉拿!”
“你胡说,明明是你听后来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你老婆得话,想要杀我夺宝,才名义上说是考教我的实力,暗地里却是让那人杀我,因反被我给杀了,你才恼羞成怒,如此污蔑我,哼!你休要当我不知,也莫以为这张府中的人都不知,你后娶得那个老婆怨恨我父当年弃她不娶,执意要娶我娘亲,才会在你将我父亲派出去处理家族之事后,不仅派她娘家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