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在这个尴尬的气氛中很是不舒服,只好干咳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存在。
院长闻声,突然间意识到身后还站着陈医生,他还是不能丢了自己的面子的,所以又扳起了脸,冲着黄毛说道:“快来谢谢你陈叔叔,要不是他替你向战廷骁求情,你怎么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耍嘴皮子!”
黄毛白了一眼院长,对他的这个要求有些不情愿,但禁不住父亲不停地向他使着眼色,所以黄毛只好妥协:“谢谢陈叔叔!”
黄毛说的飞快,语气里满满都是不情不愿的情绪,院长见他这幅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作势就要上前:“你还不给我好好说话!”
陈医生不是不知道黄毛是什么人,在他嘴里能说出谢谢两个字已经是很好了,再说帮他也并不是为了这一句谢谢。
所以在院长刚想要上前的时候,陈医生便顺势拦住了他,开始劝道:“消消气消消气,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黄毛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会真的打自己,而只是为了他的面子,做戏给陈医生看,所以黄毛根本一点都不害怕,对于他来说,他的父亲只不过就是一个为他闯的祸擦屁股的人。
待院长和陈医生走后,黄毛百无聊赖的在病房中,因为受伤严重不能剧烈运动,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