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已经不是很痛了，可他却装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来，试图让录凌雪放松警惕。
“我是疯子？对，我早就疯了，在我孩子被你打掉以后，我就是彻底疯了！”录凌雪笑了起来，丝毫不把卫华书的咒骂当成一回事。
可卫华书暗自心惊，生怕被录凌雪发现什么。他确实是藏了些秘密，而且是不能让别人发现的秘密！
眼看着卫华书就要离开了，录凌雪在他的身后用轻蔑的语气说道：“卫华书，我最后说一次，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了，不然我不确定你下次是否还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卫华书本来以为录凌雪会把他杀了，但是现在看来，这女人还是女人，不懂的斩草除根。
这一点对他来说是极为有利的，他不清楚录凌雪到底调查过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录叶，如果她对录叶本来就是恨之入骨，那么他也要查清楚，看看录凌雪对自己的计划，到底了解多少。
卫华书恨恨的抓着门把手，因为用力过猛，胳膊上的青筋全部凸起，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惊悚的感觉。
录凌雪，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卫华书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录凌雪的恨意，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却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迈着蹒跚的脚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