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书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唇，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但是录凌雪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一个老太太的注意力。
老太太往这边走来，似乎还问了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录凌雪觉得自己下身钝痛无比，现在有一个路人看到自己的这幅样子，也总比没有证人好！
“老奶奶！救命啊！报警！”
可惜似乎是录凌雪之前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连老天也看不下去，这个老奶奶似乎耳朵不太好，只是眯了眯老花眼指了指。
卫华书本来有些紧张，但是看到是个老太太，便笑了一下：“老人家您放心，我是带我妻子去医院呢！”
本来卫华书就是要带她去医院的，但是到底是去救人还是让她去流产，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老太太看着卫华书这幅样子，觉得应该不是什么歹徒，也就点了点头，老态龙钟地离开了。
录凌雪想要往旁边逃跑，可是卫华书却拎她拎的紧紧的，根本不让她有逃跑的空间。
这个时候，录凌雪终于是忍受不住地尖叫出声，可是尖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是听不见了。
“闭嘴吧，婊子。”卫华书露出了一个笑容，却是扯了扯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