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惧他们么?不过呀,这两个家伙要关到什么时候啊?”那人说:“最起码要过了这个风头,先容我考虑考虑,到底该怎么处置他们。”郭金坡道:“要我说啊,直接往矿坑里一扔得了,省事又省饭,再把矿道口儿一炸,跟处理那次矿难一样,嘿嘿,除非公安武警们都是玉皇大帝孙悟空,能把整座山都挖开,否则啊,那是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喽。哈哈。”那人骂道:“滚,又他妈说这话了,你再说杀人的话我他妈先把你给干掉!先不说了,那个姓胡的又给我打电话了,先挂了。”
在距离江寒所住的煤矿招待所不远的一座宾馆里,涉县煤监局长胡志文正给人打电话。
他脸色怨艾,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热汗,叹息的说道:“卢总,你千万得跟我说实话啊,你可不能害我啊。”对方卢总呵呵笑道:“胡哥,咱们交朋友交了那么多年了,我卢某人什么时候害过你?”胡志文道:“是,是,你是没害过我,对我还不薄,可是这一次闹大了啊。东海的公安都下来了,市里也下来人了,这是泰山压顶之势啊。我在官面上混了那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就连省长过来调研都没有。你告诉我一句准话,那两个记者,是不是你们煤矿抓的?”
卢总笑道:“你知道我不在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