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煤灰,不怕你笑话,我耳朵眼与鼻孔里现在还是煤灰呢,昨晚在涉县最后一天连洗了两次澡,都没洗干净。”江寒问道:“这算不算工作没完成?会不会扣你绩效或者奖金什么的?台里或者栏目组会不会对你能力不满?”秦雨姗摇头道:“不会有这些问题,再说,我们本来可以继续调查下去的,是台里让我们撤回来,不查了。”江寒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查了?是台领导认为你们办事不力,估计最终也查不出东西来,索性让他们直接放弃?”
秦雨姗笑着白他一眼,道:“才不是呢,我听领导说,是那家煤炭能源公司的老总,托关系请市领导向我们市台施压了,阻止我们继续调查下去,说会影响那家公司的名誉,同时会影响他们日常经营与纳税,总之一大套冠冕堂皇的借口,台领导不敢不听市领导的话,就不敢再查了,也就把我们调回来了。”江寒点头道:“是啊,一旦扯到纳税上面,就连市领导也要给面子啊,否则影响了税收,就很难做了。我听说,很多煤矿都会出这样或者那样的安全事故,有的时候,就算当地政府领导耳闻了,也不会通报,相反还会帮着煤矿方面掩盖矿难,就是要力保煤矿正常经营,以此保证纳税不出问题……”
二人一路谈笑,很快赶到了外滩大道,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