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就怎么戏弄我,我让你戏弄个够。不过你戏弄完了之后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戏弄我,你能做到吗?”
江寒还以为她找自己来是什么事呢,又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她了,听到她这番话,才彻底明白过来,敢情她知道自己当日威胁市台二套频道总监张伟时曾经说过的、自己是她老公的事情了,她这是听了心里不爽,找自己兴师问罪来了,可这又值得吗?她既然当自己是朋友,把这当个笑话置之一笑不就得了吗,难道她还觉得清誉被自己玷污了不成?她这也太上纲上线了吧,就像上次跟她吃饭的时候自己说过的,她太缺乏娱乐精神了,竟然连这种事都想不开,都要斤斤计较,她这也太过分了吧?
江寒觉得自己那么说是无伤大雅,虽然是有占她便宜的意思,却也是男女朋友之间那种可以被接受的调笑,而非有意戏弄,自己真要戏弄她,也就不只停在于嘴巴上了,他觉得自己非常无辜,也很委屈,同时也对这位美女记者产生了一定的厌意,如果连朋友之间都要为这种小事吵闹的话,那这朋友做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这个女人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啊,或者受到过感情上的伤害?为什么一假扮她的老公她就这么过激,好像夺取了她的贞操似的,有这个必要吗?我这还只是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