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谊,徐徽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更不会跪着求她答应。
她气她的这点,更气她口口声声说叫韩子煜除掉茹氏和那两个孩子。
她将韩子煜当成什么人了?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
便是京城里所有人都说韩子煜生性狠戾,害死了镇国公府的大姑娘,还时常杖毙贴身宫女和太监,她也容不得徐徽这样看他。
这样,着实将那人给看低了。
这边,王氏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徐徽,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早就和你说,不该求到四丫头的头上去。你只将这事情告诉你公公,你公公自会处置。”
王氏不知道自己教导多年,徽姐儿怎么会这般不懂事。
她如今这样做,伤了她和四丫头的情分不说,更是留了个把柄给四丫头。
这样的事情,就该藏着掖着,一辈子也不叫人知道。
哪里还有往外说的道理。
更何况,她跪着求四丫头,生生就让大房的人矮了一截。
二房出了个肃王妃,二少爷还进了翰林院,大房的地位本就有些尴尬,如今她这么一跪,若传了出去,这府里上上下下该怎么想?
便是老爷知道了,也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