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母亲的,心都要碎了。
“不忍,不忍又怎么办?你没听见张氏今日的话,说是来道歉陪罪,可话里话外你哪里听出赔罪的意思来。分明,人家心里瞧不上徽姐儿。子嗣艰难,在艰难也不该这个时候弄出个孩子来。”
大太太一怒,气呼呼道:“徽姐儿哪里配不上”
话刚一出口,大太太便没有多少底气了。
尚书府嫡出的大公子,她心里哪里不清楚,是徽姐儿高攀了,所以才处处得意,觉着给徽姐儿寻了门好亲事。
可,可纵是这样,也不能任她这般欺辱。
老太太见着她不说话,才坐了下来,开口道:“等明日,你亲自去尚书府一趟,好好的说道说道。”
大太太听着这话,一下子就愣住了。
张氏今个儿过来,留下了那些话,明个儿她过去,不是叫人觉着她服软了。
不等大太太说话,老太太就说道:“这事情我也琢磨明白了,她是想借着此事将徽姐儿拿捏在手里,并非是想悔婚。毕竟,这事情闹的满城皆知,他尚书府的脸面也挂不住。”
“你只去,说那通房一生下孩子,就要将她发卖了,那孩子也要养在徽姐儿名下。不然,咱们就是撕破了脸面,也要闹一闹,让满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