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在地上,上头只简单的刻了两个字,染色的朱砂已经有些黯淡了。
阿晔。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一笔一划,恍若是抚在她面庞上,眉眼唇鼻,每一处柔软细腻的肌肤。
“我今日没带酒,你莫恼我。”
许临风含着笑,也不管身下的积雪,就那么坐在了石碑一旁。
松柏上的积雪在簌簌的往下落,许临风取出了随身带的木盒子,将盒子中的纸张尽数拿了出来。
每月一封,他写了八年。
压在最低下的纸张已经泛了黄,上头的墨痕褪了颜色,这是她过世第一年他。
写的,字句之间,满是伤怀。
许临风默默的看完,拿出火折子,将这信纸放在石碑旁烧了。
湮灭的纸灰随风而去,飘飘摇摇的散尽了。
然后是第二封,第三封……
直至烧完最后一封,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期间药童来过一次,见许临风神情恍惚的模样,不敢叫他,就躲在一旁守着他。
许临风的手脚冻的有些僵,鼻尖上泛了红,将那粒小黑痣都遮的看不出了。
他不说话,就那么坐着。
他想说的话都在信里,他还道了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