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林慧贞干了一杯酒说道。
光喝酒不吃菜的结果就是,没过一会儿林慧贞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估计她忘了不是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可以千杯不醉。
“太子妃似乎和将军府的秦氏有过节。”玄铭看着林慧贞眼神有些微的迷离,就问了一句。
“一个生母早逝,被虐待着长大的孩子,难道还要对施虐的人感恩戴德吗?”林慧贞眼神有些冰凉,里面没有丝毫的波动。
“怎么不说话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就把从前忘得一干二净,包括自己的孩子又算得了什么。”林慧贞满腔的怒意无处安放,似乎想起了那些灰暗的岁月,没有窗户的小屋子,满身青紫的掐痕,继母装模作样的样子,父亲脸色铁青的怒吼……一切都远去了。
“太子妃醉了。”玄铭见林慧贞有些晃悠,提醒道。
“呵,我没醉。”林慧贞站起来冷哼一声,表示自己没醉,林慧贞不会允许自己醉倒,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发泄一下。
玄铭自然听到了她在说什么,一时也有些不好安慰,毕竟,是太子妃的家事,玄铭也不知自己怎么的,一时冲动就说来和她一起用膳。
看着眼前的情形,玄铭烦躁的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