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弱点,毕竟年纪太轻,不足为惧,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爸,您就别瞎操心了,二叔什么境界您还不知道吗?这次东南亚的几个项目,冠军的奖品,我们都是志在必得,家里也是因为这一点才同意派二叔来参加本届**ma。”
“还有那个姓楚的,二叔都说不足为惧了,那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江南楚先生,我们还正愁没时间对付他,现在他自己送上门了,拳斗台上,生死勿论!魏天成跟陈大师有交情,但只要上了擂台,他也无法真的左右比赛!我啊,就希望他能通过这轮比赛,然后与二叔相遇,让二叔在比赛中杀了他,这可不知道省了多少事呢。”文琴说道。
“只要楚先生死了,我们进入南江市就再也不会遇到任何阻力!”
方晓泉点点头,连力坤都说四匹黑马中,论实力,这个楚先生是最差的一个,确实没必要为他多分心。
暂且把楚先生的事放一放,方晓泉说起了另一件事,“文琴,你二叔让你查那个蓑翁的来历,查到了吗?”
方文琴摇了摇头,“我只查到了一些皮毛,他是河西省春明市张家村人,那边的居民都说这是个古怪的老头,一个人独居深山,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也没人知道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