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去吗？”白无界给楚默倒上酒，再给自己满上。
“恩。”楚默淡然说完一句，举起酒杯，“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陪我喝最后一次酒的人会是你。”
白无界摇着头，“你以为我愿意吗？我恨不得杀你个几百万次。”
“算了，看你一直在研究阴阳转换，却始终没有进展，我估计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楚默哈哈一笑，有的时候反而是这种仇人说话却更没有顾忌。
“我死了，你不也要死。”
“逃不出你的掌心，我宁愿去死啊。”
楚默点点头，“有点道理。”
说话间两人已经同饮了数杯。
当两人放下酒杯的时候，两人突然都沉没了。
“他们布置了不少防御阵。”白无界突然说起这件事。
“挡不住它的。”楚默淡然说道。
“你可以先等等看，让他们先上。”
“等不了，他们去也是送死。”楚默喝着酒，看不出多大波动。
片刻之后，白无界长叹一声，“楚默，我早说过了，我本身就是规则所化，而你是人，我们不一样。跟那家伙打，你…必死无疑。”
楚默双眼没有交点，怔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