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天魔与莫北晨之间的牵绊吧。
“好了，该交代的事我都交代过了，我会缓缓放开北晨灵核，没有了我的辅助，他以后的成就恐怕有限了。”
楚默轻轻摇头，“如果你能看清每个人的未来，又岂会被人害得只能靠魂引天灯保存残魄。”
“以我所知，将来在这个世界呼风唤雨之人，天才只占三成，另外七成，恰恰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
天魔道，“或许吧，只是这小子也不如别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楚默，你不能以你的准则去衡量其他人，像你这样的人到现在还没死，我都觉得奇怪。”
楚默不由嗤笑一声，这话倒是不假。
他看了看天灯，犹豫片刻，说道，“一百年得到魔种，你就能复活？”
“我不是和你说了，这件事就不要想了。”
楚默微微一笑，“说来也真是有趣，我倒是有希望在百年内取到魔种。”
“恩？你……不可能，连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你不要用你的认知去衡量我。”楚默淡淡说道，“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之前天魔完全不抱希望，但楚默的话，他却不能无视。
这家伙，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