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词，他们不可能会信的。”这一点天灵子似乎有着极大的依仗，根本就不怕东方瑾等人去乱说，“如果你只有这点手段，今日还是乖乖等死吧！”
“那，如果他们知道你这个元婴期大高手竟然被西方神殿给改造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说他们……”东方瑾拉长了声线，双眼看向了天灵子，“会相信吗？”
“你……”天灵子手一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太反常了，马上又换成了冷笑道：“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如果是想要诋毁我，就尽管诋毁好了！”
“你作为道元门这本来就修身养性宗门的门主，应当是最沉稳的一个，可观你刚才的行为，越发地易怒和暴戾，没有半点沉稳之像，况且，你身上那股子异味，就算用香熏过，也是掩盖不了的。”东方瑾淡淡地道。
天灵子下意识地去闻自己的衣服，旋即他的背后却是传来了一道声音，令得他的身影都是为之一震。
“师父，她说的是真的吗？”元虚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天灵子，眼里尽是痛苦之色，“您竟然会做这种事情，与西方神殿勾结？您忘了秦家是怎么灭的吗？”
天灵子沉默了一会儿，挥手收回了元婴，目光温和地看着元虚，忽然长叹一声道：“没想到终究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