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她一眼,然后合上了车窗,出租车从云舒的眼前开过去了。云舒望着那车子远去,徐北生的话像是一根尖刺刺中了她的心脏,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可是又无力反驳,她气闷地垂下头。
徐北生回到下踏的酒店,先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躺靠在床头,双臂枕在头下,脑中开始回响云舒的话:有夫之妇,哼,他忽然间就想笑,恐怕吴宇晨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有妇之夫。
他拾起手机,翻开相册看了看,照片上,她面带忧郁,正要走下岩石,而他按下了快门。他凝视着照片上那张清秀的容颜,她的脸上写着落寞、孤独、还有无助。
眉尖是很重的心事。
徐北生生性洒脱,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上心过,可是许云舒却从木屋中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就印进了他的心里,让他不由自主关注这个女人的点点滴滴,关注她的一切。
云舒捧着一杯热奶茶,步行回了酒店。酒店到环岛路那边有三站地的路程,很大的门面,不算太高档,可是也不低
,她订的是一间套房,卧室有一面很大的窗子,窗外便是大海,远处一座小岛,那是鼎鼎大名的鼓浪屿。
云舒站在窗子前,一面吹着厦门潮湿的晚风,一面喝着杯中的奶茶,红豆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