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餐厅外面走去。
迎面,老板走了过来,四十多岁的年纪,沉稳而温和,“怎么了?衣服怎么这么脏?”
云舒说:“没什么,刚才不小心洒了饭菜在上面。”
老板说:“这么不小心。”
他随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方深蓝格子的,那种很传统样式的手帕来,要帮她擦拭,云舒躲开了,“擦不掉的,晚上洗洗好了。”
老板皱皱眉头,而云舒已经从他的身边走过去了。
这里没有备用衣服,而公司附近亦没有商场可以买件新的,云舒便穿着那件脏衣服一直到下班。
手机响起来,云舒边接着电话边往外走,“许云舒,说好的要请我喝茶呢!”
杜梅边开着车子边说。
云舒这才想起来,早就应过杜梅一起喝茶的事,于是不好意思地道:“这段时间忙,给忘了,今天晚上好吗?”
杜梅说:“成,不过晚饭还没吃,我们先去吃饭吧。”
“嗯。”
云舒说话间,已经到了马路边上,杜梅说:“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好。”
云舒说了自己现在所在的方位,很快,杜梅的车子就开过来了。就像她一直就在这附近似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