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旁,她不由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那么亮,笑意那么深,问她,“还不算太难听吧?”
“嗯,不算。”云舒若有其事地说:“是特别难听。”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气气徐北生,可是她低估了徐北生的定力和智商,他蹙蹙眉尖说:“真的很难听?”
“嗯,真的。”
云舒依旧装出很严肃的样子。
徐北生说:“那你还听那么认真?”
好吧,云舒又被他算计进去了。
她窘迫地朝他蹙眉,瞪眼,徐北生却用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瞅着她。唇角仍然弯着一抹弧,两人的目光就那么凝在对方的脸上,云舒感到了一种灼灼的锋芒,而他的目光却没有移开的意思,云舒抗不过那种眼神的锋芒,便移开了视线。
“我愿意。”她若无其事似地端起了面前的茶水,放到嘴唇边上,轻品了一口。
而心里头却有点儿乱,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
徐北生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把目光也移开了。
从歌厅离开时,已经傍晚了,杜梅拉着云舒的手说:“你说要请我喝茶的,我可还记着呢啊!”
“没问题。”
云舒又想起杜梅在电话里说,只有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