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足一口气,把药咕咚咕咚都喝了进去。
然后又被那浓烈的中药味呛得差点吐出来,憋得一张俏脸越发红艳了。
徐北生看着她那狼狈的样子,咧着嘴笑,把药碗收了回去,“好了,有什么事叫我,我去忙。”
徐北生端着药碗出去了,那挺拔的身形透着年轻男性的阳刚之气。云舒想,接下来怎么办?她真的要这样每天躺在床上被徐北生伺候?孤男寡女,这般贴身的伺候,真的不像话呀!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心头便也添了几分想要离开的焦灼,可是她的肋骨不知道好成什么样了,她到什么时候才能下床,什么时候徐北生才会给她的家人打电话。
她一个人在床上,怎么都难受。杜梅进来了,“嗨,一个人闷不闷,北生让我来陪你了。”
杜梅跟徐北生一般的年纪,短发精悍,一脸阳光的笑容,看起来,他更像是徐北生的搭挡。
云舒的脸上现出笑容,“太好了,我一个人正闷得慌。”
杜梅走过来,搬了把椅子在她床边坐下,“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云舒说:“不动就不疼。不过,还好了。”
杜梅弯着眼睛,白皙的手指托着腮,对着她笑,“你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