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管我们闲事,如今我们还愿意和这个丫头好说好商量一二,但是要是真给我们逼急了,我就将她送到宜春院去卖了钱抵债,左右都是被人睡过的了,伺候一个男人和伺候一群男人也没什么区别,万一遇到那个不长眼的,承认了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我也是帮了她一把不是。”
“你……你一个妇人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老太太气的不轻,但是这气不是因为这位王夫人对自己出言不逊,而是她说婉儿的那番话,再怎样也不至于说出那种作贱人的话,婉儿年纪还小,这要真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老夫人要是听不惯我说的话,那就拿钱来啊,再说我说的也没有错啊,这个世道她一个女人家家带着孩子该怎么活,还不如趁早找个男人做个依靠,可是她如今肚里有了个不明不白的野种,哪个好人家的男人会要她,呵,我不过也是替她寻个出路罢了。”
“她究竟欠你多少钱,你说个数,媛儿。”
老太太越听越觉得气愤,这会儿已经一直在压着火,尽量不让自己和对面几个人打起来。
婉儿依旧趴在她的脚下,低着头,只是那颤抖的肩膀却不难看出她的隐忍,即使哭也是这般不敢明目张胆。
这丫头究竟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