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存在。
杜晨仔细的观察着，他对于这个气息虽然感觉心惊胆战，可依旧并不感觉到有多么的难受，毕竟一些东西或多或少的还是知道的。
“这只是混沌气息的一丝啊，要是真的混沌压下来那将是怎么样一个可怕的东西？”
杜晨也是望洋兴叹，感觉人力在某些特定的地方，都市仰望的。
“整个混沌？”蝶王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杜晨，道：“你可知道整个混沌是什么么？”
杜晨一愣，这个问题还真把自己给问住了。
“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你知道么？”蝶王继续追问。
杜晨只能很老实的摇了摇头，蝶王带着一些不屑的语气道：“在没有见到真正的混沌之前，你就莫要去揣摩它了，那不是你们可以去形容的，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是从那里面来的，或许你看着它就是一个人，而我看着就是一只蝴蝶，或者只是一个字，其实那到底是什么，没人用言语去形容的。”
这是第一次蝶王带着情绪来话，让杜晨感觉有些郁闷在里面。
混沌，这个人类初来的地方，或者是众神都在探索的秘密，就像是人类无休止的追求着宇宙的奥秘一样，对于宇宙而言，人类是太过于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