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变化，也直勾勾地看着聂冰韵说道。
聂冰韵试图在东方菲儿的脸上找出说谎的证据，可惜……失败了。
好半晌，她才说道：“这么说来，你是把杜晨当成备胎了？”
“备胎？”东方菲儿的俏脸上满是茫然，这对她来说还是个新鲜词呢。但是冰雪聪明的她，只是略微一思考，就明白了备胎的意思。
很快，东方菲儿摆摆手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你今天来找我，不是就为了八卦的吧？”
“我来只是想告诉中医医院的事情，让你们警惕一点。”聂冰韵也不再刨根问底，笑着说道，“不过目前看来，杜晨处理得很好。非但没有给竞争对手留下攻击医院的机会，反而让自己在西京的名望进一步提升。”
东方菲儿也不禁微微颔首，看来当初自己让杜晨做中医医院的院长，还真是选对了人选。不过也是，杜晨有这么高的医术，不让他做院长，实在是有点暴殄天物。
“对了。”聂冰韵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表情严肃的说道，“我听说最近这段时间，姬伏山和京都陈家的人走得很近。这点可务必要提防一点，前段时间，咱们联手对付姬家，让他们损失巨大，以姬伏山的性格，他没有理由不报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