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目光慑人地瞪向吕丞相,后者低垂着头,越发对吕翩然恨之入骨。
“皇上说的是,是老臣的不对,老臣甘愿受罚,只希望皇上看在老臣几十年来没有功劳没有苦劳的份上,不要连累了家人。”吕丞相仿佛通过皇上没有限制或纠正太子和太子妃的说辞,还用更加锐利的说法斥责他的态度明白了这回皇上是铁了心要办了他,而事实上就算皇上肯重拿轻放,朝中他的其他政敌,就说此时在场的文太傅也必然不会答应。
想明白了这一点,吕丞相心中不甘的同时却也只能想办法先保住吕家,即便是这次真的被吕翩然连累得元气大伤,他这么多年来经营的人脉和势力也不是一夕之间就会消失不见的,等到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总能找到机会再重新崛起,对此,他很有信心,只要家中不再有人拖他后腿。
他也下定了决心,只要这次先度过了难关,回去以后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包括吕越在内,可能再作出这种疯狂之举的人都想办法处理掉,也包括他那个看上去为了不是去继承权还在积极处理家务,实则内心也不见得积攒了多少怨念的大儿子吕承。
由此可以看得出,只要是可能威胁到他的前途官位,便是亲子,他也照样能眼睛也不眨一下得弃如敝履,父子亲情在他眼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