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还稀少。”
“为什么？”
之前在地下，她没有机会和时间来询问详细。
可现在有时间了，她自然要问清楚。
“那我问你，你觉得是盘子装东西多呢？还是用一张纸装东西多？”
“这个，不好说啊。”
丁末摇头；要是盘子太小，那自然装不了太多东西啊，要是纸张够大的话，那自然可以装很多东西啊。
“那好，那是盘子结实还是纸结实？”
“盘子啊。”
“这不就对了。”
“对？”
丁末瞬间懵逼。
“刚才问你，是什么装东西多，你说不出来。问你什么结实，你说盘子。同样的道理。这阵法也是一样。你别看这小小的阵文符，这是需要很高的精神力才能在这单薄的纸张上刻画下来。与在阵盘之中刻画阵文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有区别吗？”
在丁末看来，这好像也没啥区别啊。
既然能在阵盘之中刻画阵文的话，那么，在纸张上也可以吧。
“区别可大了。你可知道，精神力是有品级的。”
丁末摇头；她有不修炼，哪里知道这么多啊。
“你…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