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朵傲娇奇葩的花,丁末总有一种十分恍惚的错觉,而这种错觉,她又说不上来。
将这个微妙又不确定的感觉丢到一旁,丁末攒足了力气开始拔花。
刚刚将花牢牢的抓在手里,背后那一抹毛骨悚然的感觉又一次的袭上心疼头。
若第一次能称的上是错觉的话,那么,这一次,丁末可不会觉得这又是一次无聊神经质的错觉。
努力的吞了吞口水,丁末却又不敢像第一次那样转身查看,仿佛她早就预感到了背后会出现什么一样。
抓着复生花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她总觉得背后一定有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可究竟是什么事情,她说不上来,但是,她后背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可是不争的事实。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一阵莫名幽冷的低吟声在丁末的背后响起,可丁末却无端的感觉到这类似叹息的事声音就在她的耳边,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幽冷。
一滴滴的冷汗顺着丁末的脸颊快速的滑落。
丁末禁不住的抹了一下汗水的同时也吞了吞口水。
抱着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慢慢的缓缓的把头转了过去。
当丁末看清楚自己身后到底有什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