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芷荷看向李东,笑容盛开,如同春风,温暖散在人心。
和刚才冰冷样子,是两个极端,这就是枭雄本色,发怒时如同雷公电母,降下灭世惩罚,震慑四方,温柔时却是春天女神,带来温暖,从心底有一股温暖。
李东不得不赞叹,田芷荷这份功夫,当世罕见,若是在男人身上,就是当世霸主,女人身上,让她有股,能登上世界之巅气魄。
他听到田芷荷解释,觉得有些有趣,明明是事实,可田芷荷说出来,就像虚空捏造。
现在看起来,整个江南,最可怜就是薛经义,以为四处风流,不被田芷荷发现,其实,就是一个工具,由不得自己。
“少夫人,薛少马上过来,你要想想,怎么和他解释。”薛夏低着头, 声音寒冷,似提醒田芷荷,其实是威胁。
“我怎么解释,和你这条狗没关系。”
田芷荷淡淡道:“李先生, 你也在这里等待,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如同佛经所说,诬赖别人,就像在虚空中吐一口痰,最终会落下来,砸到自己身上,薛经义,欠我一个解释。”
“也欠我一个解释。”
李东佩服田芷荷,言辞犀利,三言两语,逆转乾坤,颠倒黑白,不外乎出人,如果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