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倚在门后的丁二狗依然提出了这么过分的要求,可是为了哄他高兴,她依然愿意。
“那你想怎样?”肖寒红着脸问道,声音如同蚊蝇,不细细听都听不到。
“你说呢,刚才我们借问时,我告诉它你的吻很好吃,于是它也要,你就给它吧”。丁二狗的嘴唇凑在肖寒的耳边,循循善诱的诱导着这个已经久已没有男人疼爱的女人一步步按照他的步骤走下去,此刻的肖寒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判断力,或者是说她自愿放弃了这种判断力,心甘情愿的跟着丁二狗的指挥棒走,丁二狗指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也许只有这样放弃自己的灵魂,她才是快乐的,其实现实中有很多这样的人,在自己的痛苦没办法得到排解时,往往另外一个人伸过来的一根橄榄枝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只要能抓住,不管它是不是可以将自己引向幸福还是深渊。
“你坏,骗人”。肖寒用粉拳轻轻的打了一下丁二狗的胸窝,那个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又可以将男人的骨头敲得软软的。
“真的,它想你很久了,你不想见见它吗?”丁二狗继续着自己骗小女孩的话,虽然肖寒现在不是小女孩,但是自从嫁给自己的丈夫之后,何尝得到过他的爱护,可以说和丁二狗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