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二狗看来,要么是石爱国真的没有考虑这么深,要么是他怕承担责任,一旦介入不及时,很可能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那个时候才是最难办的时候,所以他宁肯不要这里面的红利,也不会涉此奇险。
丁二狗坐在一辆出租车里,到杜山魁车旁时,迅速下车,又上了杜山魁的车。
“你怎么来了?”杜山魁对丁二狗亲自来感到惊讶。
“还没出来吗?”
“没有,估计也快了,进去快一个小时了,葛虎就在前面那辆车上”。
“他们有几个人?”
“看不清楚,但是至少有两个人,我看见葛虎是在副驾驶上下来的,至少还得有一个司机吧,到底什么路子,是马上接过来吗?”
“我开这辆车,你再去租一辆,或者是租一辆出租车,在后面跟着我,事情有变化了,不是接她,而是悄悄跟着,看看葛虎会干什么?”
杜山魁瞥了一眼丁二狗,没说话,他自从跟着丁二狗来到湖州后,丁二狗也没有正经给他安排什么活,偶尔就是盯个梢之类的,每个月一万五千元,是他在镇政府开车时收入的好几倍,他一直将丁二狗看成自己的贵人,所以丁二狗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杜山魁刚刚离开,肖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