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脚好了没有”。丁二狗手里捧着那盆杜鹃花,手指头上挂着一个塑料袋,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春晓再不让人家进去,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林春晓坐到沙发上,将丁二狗也让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谢谢你,长生同志,我的脚已经没事了,不用膏药了,这花是哪来的,造型还挺别致的”。林春晓说这话就注意到了放到茶几上的这盆花。
“哦,我不是在独山镇呆过吗,那里的花农为了感谢我给他们解决了花的销路问题,非得让我过去看看,这不,我想在给你送药的时候,顺便过去看了看,临走非得让我带几盆花走,我就为您挑了这盆‘鸣凤朝阳”林书记,这盆花就送给你了”。
“奥,这可不行,这是他们送给你的,我哪能夺爱啊”。林春晓虽然这样说,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这花左右看,看上去很喜欢的样子。
“咳,我一个男人,哪懂得养花啊,这花到了我手里也就糟蹋了”。
“哎,你刚才说那里的花农的销路问题已经解决了?什么时候的事?”
“哦,我通过几个朋友在专门的花卉网络和报刊上给他们做了宣传,现在到黄水湾村的客商络绎不绝了,前几天有一今日本客商,在春节前一下子就定了五万盆,这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