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阳晒成了小麦色,而且将脚趾甲涂得各式各样的颜色,丁二狗不喜欢,他喜欢这样白净无瑕,没有一丝人为色彩的原生态的东西。
“我,吃什么都行……。”
“哎呀,你的嘴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渗血丝呢,你等会啊,我去给你拿云南白药抹一抹,可别感染了”。赵馨雅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怎么回事呢,就跑去卧室拿药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女人咬的,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咬的,你自己没事咬自己上嘴唇干么?”赵馨雅拿来药之后,和丁二狗并排坐在长沙发上,两人都斜着身子尽量面对着对方,为了便于上药,两人挨得很紧,丁二狗已经闻到了赵馨雅刚刚沐浴后身上散发出的芳香。
“婶,还真是我的自己咬的,上午的时候我还在为叔的事担心,让司机带着我跑了一趟白山,当时我的上唇有点痒,但是又懒得用手抹一下,于是想用自己的牙齿刮一刮,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司机来了一个急刹车,我没系安全带,一下子碰到了前面的座位上,就咬成这样了。”丁二狗来的时候就将理由想好了,所以这会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很自然。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老是这么让人不放心”。赵馨雅将云南白药气雾剂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