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这个时候了,谁敢来一块办了她,是不是你小姑子,她现在还敢来监视你啊?”
“哼,你是不是就巴着她来呢,好给你一个做坏蛋的借口,是不是?”刘香梨使劲扭了一下丁二狗的鼻子,假装生气的问道。
“谁说的,我只是气不过,和她那今生瓜蛋子比起来,我更喜欢你这样香甜的熟瓜”。说罢,又将刘香梨摁在了炕上。
没有多说一句话,丁二狗吻住刘香梨湿润的唇,她没有躲避,本能的张开小嘴,但是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让丁二狗进去,刘香梨的欲拒还迎让丁二狗好胜心起,用舌头不断地攻击牙齿构筑的防线,寻觅最薄弱的部位,一次次的使劲撬动,一次次的用力叩打,终于触到她的舌尖,于是开始搅动那条并不活跃的香舌,撩拨起刘香梨体内浓浓的情。
之后他又轻轻咬着她丰厚的耳垂,她怕痒,的抗拒着,只有呼吸越来越快,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整个人像是蛇一样在丁二狗怀里蜿蜒着蠕动。
他的手沿着毛衣的领口探入刘香梨两峰之间深邃的沟涧,她的气息更加喘了,丁二狗轻轻的带动刘香梨的双手在他早已坚硬的棒棒上,上下套动着,她的双眼也开始迷离了。
丁二狗将她的毛衣柜了上去,连同她的紫色蕾丝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