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璟退开,何子祺才挣脱;他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哪怕脖子上还能感觉到酒液滑过的冰凉,他也没了心qíng去理会,反倒是红了脸(气的),瞳孔内燃烧着明亮的火焰:你个王八蛋
刚刚站起,他眼前就是一黑,大脑也晕晕乎乎的。
昏迷之前,他唯一听到的便是容璟染上无奈与惋惜的声音:还真是没有防备心,这样的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小何,你最近怎么了?一直走神,叫你都听不到。那日与何子祺审问容璟的警察走过来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有几分好奇的问着。
何子祺被吓了一跳,笔直接掉到了地上。回头看清是谁,他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掩饰道:没、没什么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身体不好就不要逞qiáng了,你要知道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身体都垮了那还了得。那警察感慨的道,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劝着何子祺,小何啊,我知道你很努力,但该休息的时候还是得休息,要不然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我是真的没事。何子祺qiáng调了一遍,害怕这个人不信,他还特地多说了一遍,赵叔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哎,要是我家那臭小子有你半分努力就好了。那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