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别乱动,若是割伤了可别怨我。容璟用小刀在他脸上拍了拍,细心的刮去那些胡茬。
为赵奕欢刮了胡子后,容璟将对方赶去了客房沐浴,自己则是一点点擦拭着身体。他身上毕竟是受了伤,沐浴时总是多有不便,要不然伤口进了水,伤口想要好那就更困难了。
沐浴过后,容璟令人守着的粥也好了,虽说味道只是一般,但对于两个在路上不知道啃了多少天没有任何佐料的烤兔子烤野jī的人来说,也算的上美味了。
别院内藏有不少好酒,解决晚膳后赵奕欢就放开了喝,大有掏空别院存酒的意味;容璟也由着他,毕竟他们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想要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一坛又一坛,别院内的酒可都是烈酒,后劲极大,这不,十几坛酒下去,赵奕欢直接给趴桌子上了。
终于醉了。轻叹一声,容璟将面无表qíng与酒坛对视的人给搬回了客房。赵奕欢喝醉了倒也有趣,不哭不闹就是面无表qíng的跟你对视,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见赵奕欢始终盯着自己看,他想走时还被抓住了袖子。轻轻叹气,容璟gān脆在g边坐下,哄小孩一般的哼唱着仓央嘉措的另一首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