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现在的样子的。你从诞生起就是我的一部分,就算你不肯承认。一根肋骨把自己拆下来说和身体两清了,有这么可笑的事qíng吗?
乖乖和我回去吧,我的小厄娃。他盯着身下褪去了伪装的人,那美丽到不祥的面容怔忪地望着他,说不清是迷恋或者憎恨的,低头咬住了对方的唇:
又或者,我在这里把你上了,然后再锁起来带回去。
是吗?
你会吗?
殷无端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到几乎充满侵略感的男人,熟悉到许多年前毫无知觉的日夜相对、几乎融为一体;却又极度的陌生,在那无数次的逃离与欺骗之后,已经成为另一个很近又很远的存在。
是你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没人知道是好或者糟糕的模样。
就像你拼死去做的那些事。
那又是谁把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青年的眼神渐渐变的有些茫然,在对方的掌控中微微挣动了几下,却被毫不留qíng的全然镇压。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渴望,极度压抑克制下几乎冲破樊笼的热度,只用最后一丝理智去控制,控制自己不至于破坏吞噬掉眼前这极度美丽、又极度脆弱的人。
即使什么都变了,但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