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报复之后的解气。
他看着胡曼,紧盯着,但又像是透过她看着其他人一般。
他冷声道:“被人用强了,为什么不去死呢?”
胡曼觉得程景宇真的是疯了,是那种病态的疯狂。
她咬着牙说道:“凭什么要去死?被人用强之后,已经是受害者了。难道迫害的人不去死,受害者却要去死?”
程景宇像是压着极大的怒气一般:“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一个女人,被人用强,已经不干净了,颜面尽失,尊严扫地,竟然还没有自我了断的觉悟。甚至有的人,还不要脸的生下孩子!”
胡曼诧异,程景宇这说得是谁?
程景宇像是在暴怒的边缘一般,他双拳紧握,颧骨上的皮肤微微耸动着。
“生下一个被用强得来的孩子,会去养么?不会!她自己都自顾不暇,甚至把孩子送到农村去,给一个蠢不可及的农妇去养?一个被人抛弃的野种,就算他再努力,再优秀,也一辈子背上一个野种的骂名!”
胡曼看着程景宇,觉得他似乎是魔怔了。
程景宇的目光游移又飘忽,他面上的嘲讽之意更加明显了。
“一个野种,野种!你明白么!野种!永远抖被人看不起,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