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她那样的人,没有任何的瑕疵,乖巧纯净,什么黑暗面都不知道,简直像是在温室中呵护着长大的一根嫩苗。
我就是要一点儿点儿地摧毁这根嫩苗!”
黎成泽愤怒地掐着南亭的脖子。
他终于知道,胡曼受到哪些痛苦,都是一个莫名其妙有着斯德哥尔摩症的男人,对仇恨的狂热迷恋,使他对胡曼下手。
南亭扒着黎成泽的手,哑着声音说道:“黎少,不止是我要弄死这根苗,谁让她是那人的女儿呢?
有人也见不得他们一家人好,见不得你们好,所以,你们活该!“
黎成泽心中的怒气和杀意再也压抑不住。
他掐着南亭用尽了力气。
这时,向南带着张青山上楼,正好看到黎成泽掐着南亭的脖子,不松手。
南亭的眼白已经完全翻了起来。
“黎少!”向南大惊。
张青山赶紧过去,去掰黎成泽的手。
黎成泽不松手,张青山直接掐住他肘部的麻骨,黎成泽手上失了力气,这才松开。
向南赶紧把南亭的身体拉到一边,他伸手在南亭的鼻息出探了一下,还有呼吸。
张青山大声喝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你难道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