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泽握着操作杆的那只手。
“没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阿泽，我们也算从小就认识了，虽然我做过错事，但是我还是能改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会改的，你放了我好不好！”
黎成泽没有理会姜蕊，他慢慢推动了操作杆。
他低声说道：“曼曼当年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做错，却成了你发泄的对象。
如果不是你，今天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我宁愿你从来没有伤害过她，她也没有去过姜家，她会跟着她妈妈去法国。
尽管那一晚我也就不会遇到她，或许我永远找不到她，也好过她千疮百孔，等着我去拯救。”
黎成泽的声音低低的，在仪器的声音和姜蕊的哭喊声中，几乎听不清楚。
他面上带着无尽的伤感与痛苦，还有说不清的悔恨。
过了好一会儿，黎成泽这才将操作杆扳回来。
他大步走出去，对门口守着的人说，“别让她死了。”然后便离开了。
黎成泽开车直接去了机场，张青山打来电话，跟他说明情况：“已经查到他们去哪儿了，他们……”
“香港。”黎成泽声音凉淡又笃定。
张青山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