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甚至桌子上还摊开了一本绘本画集,散落的画笔,窗台上摆着两盆不知名的花。
当年她从外面捡回来的叶子,插在院中的土里面,竟然成活了。
她爸爸便把花给移植到盆中,后来一直在她屋子里。
现在这两盆,里面的花枝还小,并不繁茂。
胡曼的手轻轻碰触着花枝,温温柔柔的。
黎成泽淡淡说道:“现在不是好季节,长得太慢。”
叶子之上,吧嗒吧嗒地,落下几滴水来。
黎成泽从胡曼的背后抱住她,低声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告诉我吧。”
真是讨厌死了,胡曼心里说道。
哪有这个时候问的?
她怎么说?说他的父亲,可能会是杀害她父亲的凶手。
她说不出来。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十年前是她的父亲,疼她。
十年后,是黎成泽,爱她。
这并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题,没有人说让她只能选择一个必须放弃另一个。
但是是一个永远无法答满分的问答题,两个人相处,永远都会有一层这样的苦痛。
黎成泽低头,轻轻吻着胡曼的头顶,绵绵着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