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摊在黎成泽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黎成泽停下来，双臂却依旧抱着她。两人额头相对，鼻尖相抵。
黎成泽喘息着，压抑着几乎喷薄而出的情绪，哑着声音说道：“老实了？”
胡曼的眼睛好像失去焦距了一般，她没有说话，因为失了力气，脑子好像也跟着慢半拍似的，还没有反应过来。
黎成泽松开胡曼，他起身走到料理台前，用一只手松开自己的领带，动作粗鲁地拽下，又解开三颗扣子，才感觉没那么憋闷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慢慢喝着，一边喝一边自顾平静，而胡曼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黎成泽一边喝水，一边想着之前的事情，胡曼是什么时候跟他闹的？
对，是那次吃饭。那次吃饭的时候，其实还好。但是他只是在吃完饭之后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胡曼便跟他冷脸。然后便闹到现在。
那天他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什么？是宁可心说了什么？不会，宁可心一直态度很好，还在规劝胡曼。宁可心不会说什么，那又是谁？
他无论反省多少次，都反省不出，胡曼闹别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所以，今天，必须把这个原因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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