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来洗了洗,从刀架上拎了把刀出来,开始切菜切ròu,沈泽臣在旁边刮鱼鳞。
语琪不经意间一瞥,就再也挪不开眼。
其实厨房与他斯文温润的气质格格不入,可文雅的人gān什么都文雅,杀鱼剖腹取内脏刮鱼鳞,分明是有点儿血腥的,可他一件件做来,只让人觉得有条不紊,游刃有余。
窗外天色已黑,屋子里的水晶吊灯亮着,灯光漫漫铺撒下来,与哗哗的流水声jiāo织成一片安宁温馨的氛围。
他今天穿了身布料上乘的黑丝衬衫,扣子仍然扣到最上面一颗,只是身前系了个带着白色蕾丝边的围裙,为了方便还将袖口卷上去两圈儿,将禁yù气息和居家气息诡异地融于一身。
这么别扭的打扮,难得他倒是不以为意,姿态很是落落大方,只神色沉静地处理着那条鲈鱼,俊秀的侧脸笼在温暖的光影里,看上去格外贤惠。
语琪笑一笑,忍不住开了口,那个。
嗯?他轻轻应一声,注意力仍在手上,怎么了?
没什么,就忽然发现一件事。
什么?
语琪眯起眼睛,悍不畏死地笑着说出大实话,你真居家。
沈泽臣手中的动作停下了,过了片刻,他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