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渐渐流转,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从颇有些针尖对麦芒的师生过渡到了可谈公事可聊心事的知己好友。某一日,她不知是心血来cháo还是什么,忽然一字一顿地愉快道,是不是到了该收利息的时候。
沈泽臣一时没有听清,什么?
我要收利息了。语琪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凑过去看他,跟我jiāo往吧,好不好?
可是语琪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动听的qíng话,就看到他笑了,那种被孩子的恶作剧整了一把后无奈的笑。
别闹了。他说。
他笑了,语琪唇角的微笑却停住了,她脸上的神色渐渐淡下来,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我看上去像在开玩笑么?
沈泽臣又笑了笑,那种很好看的笑,让人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大概沈母就是靠着这种笑征服了三位丈夫,谁知道呢。
沈泽臣望了望窗外,轻声道,我不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
未曾试过,又何以见得?
很多女孩试过。
她们觉得你不好么?那是她们没眼光。
她的语气太斩钉截铁,他忍不住微笑,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你这么想只是因为没有得到我。
语琪仰头看看他,现在真的有点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