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
可她的手放上来那一刻,就像是有滔滔熔岩滚烫地流遍全身。
冷么?仍旧是冷得,那冷在骨子里,抹不去,除不掉,只要他习寒玉决一日,那寒毒便会缠着他一日,无药可解,重火诀也不行。但她的手那样烫,滚滚热意自她掌心摧枯拉朽地冲进来,存在感太qiáng,叫他连骨子里泛出的冷也感觉不到了。
身周天寒地冻的,可他却觉得头顶像是冒着热气儿,暖和地快要睡过去。
语琪手放在他肩头,低头瞧他,见这位活阎王昏昏yù睡了,便无声地朝那男宠使眼色,叫他快走。可怜儿见的,平日被萧莫愁锦衣玉食地养着,今儿却被莫名其妙地萧煜好一通欺负,快被折磨去了半条命。
那男宠感激地看她一眼,摇摇晃晃地要退下。
可他运道太差,刚站起来,萧煜就稍稍睁开了眼,用眼尾扫了他一下。
那男宠僵了一下,面如死灰。
替我给他一脚,这小子欠收拾。声线是天生的低而冷,可语调却是懒洋洋的。他这句话没加主语,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语琪叹一口气,你饶过他吧,这孩子还小呢。
萧煜不同意,声调危险地扬了起来,你踹是不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