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人的底限这事,语琪还真没什么经验。
她挤兑人在行,可gān起欺负人的事却多少有些稚嫩,那日萧煜跟她一起在修罗殿监督他们训练,昏暗的大殿,下面人叮铃咣啷地打打杀杀,高高的台子上就他们两人,她的座位同他的轮椅靠的近,肩膀和肩膀之间就几个拳头的距离。
可他就是有本事不看她一眼,用那冷冰冰的态度硬生生地划出了楚河汉界,将她尝试着搭话的努力都格挡在外,从头到尾都端着个拒人千里外的凉薄面孔。
总是热脸贴人冷屁股,语琪心里到底是有些郁闷,一甩袖把场子丢给他去管,自己敛袍下了台阶,一路撂倒了几个不长眼地将剑头对准她的少年,到殿外去透口气,松快松快。
拐过转角处,正瞧见刘麻子那小徒弟正执了把大蒲扇,弯着腰照看着茶炉,她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开口,这是烧水呢?
刘麻子的徒弟点头,说烧的是给他们泡茶用的水。
语琪闻言来了兴致,走过去瞧了瞧那茶炉子,又偏头问刘麻子的徒弟,你这儿有盐巴么?或者醋什么的也行。
您要这些做什么?
你别管这些,到时候水烧开了,能找到什么就往你少宫主杯里添什么。语琪一边温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