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头,衬得本就素白的一张脸更是如玉一般,颇有一种雌雄莫辩的味道。
见他看来,她懒洋洋地笑了一下,遂放松了手上力道,推了一下他的肩,躺里面点儿去,给我腾个地方。
裴少渊沉默片刻,想她这些日子来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若是太过一惊一乍反而显得自己不够坦dàng,于是也就顺从地往里面靠了些,给她留出一人多的位置来。
只是他刚做完就后悔了,随着她躺下,身侧就传来一股沐浴过后特有的淡香,偏偏这位教主又一点儿不拘束,擦头发的时候动作也并不收敛,手肘接二连三地擦过他的胸前,身后就是紧实的墙壁,他这是躲也没地方躲,逃也无处可逃,一张脸不一会儿就浮起了薄红,浑身僵硬得似石头一般。
原想着躲过这一阵便也就解脱了,谁知道她擦了一会儿却停了下来,将布巾搁在一旁,自己下了塌不知去gān什么。裴少渊也没多想,只趁着这大好机会飞快地下了软榻,退开了四五步才松了口气。
语琪是去拿衣服的,刚泡完澡的热气散的差不多了,只着一件薄薄的锦袍还是有些冷,只等她随意披了个黑狐裘回来,那裴家公子已经如受惊的兔子般离得远远的了。
她有些好笑地斜睨他一眼,也不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