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胞弟祁桓。当年他们的父亲因随魔教几大长老谋划叛乱而被削了首级,本来祁家兄弟也难逃一死,只是这幅身体的原主觉得这祁公子姿容姣好,便将他留在了身边,而将他弟弟祁桓关入了地牢幽禁,一来算是惩罚,二来算是攥住了祁公子的弱点,令他不敢生出反叛之心。
她理顺了这一切后,却觉得骨子里直冒寒气,心下便多了几分烦躁,不悦地半眯起眸子,连语气中都透着一股子yīn寒,在牢中有人欺负祁桓那小子了?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状况,他不会这么冲动否则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他又何苦在此时发作?
别说祁公子,就连裴少渊都有些发怔她竟然一不责备呵斥二不出言威胁,一开口问得却是那牢中的祁桓。
祁公子看她一眼,不动声色地道,没有。顿了顿,许是她这一问多少勾起了两人相处数年的qíng分,许是想到牢中祁桓,他眼中多了丝黯然,面上警惕戒备之色却也淡了些,带了几分真心道,那地方yīn湿气重,他前些日子又大病了一场,落下了病根。若是再这样待下去,便没多少年可活了。
语琪闻言简直哭笑不得,多大点事,他若是提上一句,自己多半会同意让祁桓出来将养着,他非得搞出这么大阵仗来,搞得双方都下不得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