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临江侯府还算是姻亲,广宁侯和陈家的亲戚关系就很远了。人家给面子,做了这个保,我若翻悔,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我还要不要做官,要不要在金吾卫继续任职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中年尼姑伸出纤纤玉手点点陈凌云的额头,恨铁不成钢。
连个谎话都不会说么。
“您当姨公和姑丈是傻子不成。”陈凌云很是烦恼,“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什么事是能永远瞒着人的?”
明明是,你硬要跟魏国公和广宁侯说不是,你……你也太目中无人了。
真要这么做了,我大概可以去死一死了。
中年尼姑逼了几回,陈凌云咬紧牙关,不肯答应他如果只是答应了靳通政,可能他娘一哭一求一闹,他就心软了,会偷偷把人接回去,再央求安儿、靳通政接受他娘,慢慢磨缠。可是魏国公和裴二爷已经为他做过保,他这时候再把人接回去,简直是要跟靳、徐、裴三家绝交。这是要他的命。
男人在感情面前或家务事面前或许会糊涂,在利益面前,头脑向来是清醒的。
靳通政也正是深知这一点,才会逼着他请出魏国公和裴二爷,才许他接回安儿。
没有这个保障,靳通政或许当时就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