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担心的吧?自己心不在焉的过日子,他们哪能不知道。莫说公婆了,就是相公那样大咧的人,也不是一无所知的。他前些年待自己是什么情形,这几年又是什么情形?不一样的。谁都不是傻子,有没有付出真心,枕边人难道会不知。
“娘,我和相公,真的是很好很好。”徐氏微笑说道。
魏国公夫人笑话她,“这没羞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所言不虚。”徐氏扑进怀里撒娇,跟她不依,魏国公夫人笑着哄她,母女两个闹了好一会儿。
“对了,娘,爹好像不怎么出门,不怎么管事?”徐氏从魏国公夫人怀里直起腰身,理着鬓发,“他老人家一向是诸国公之首,如今好似半隐退了一样,我一直纳闷,却不好写信问。”
魏国公夫人叹了口气,“阿仪,你爹不让告诉你,他……他受了伤,很重的伤。”
天庆五年的那场战役,他不错是打赢了,可是胸部中了一箭,几乎丧命。
“阿仪,你爹事后才告诉我,他出征之前,就有很不好的预感。”魏国公夫人心疼的说道:“果不其然,赢虽赢了,却是险胜。”那场仗,打的很艰苦。
徐氏大惊,“很重的伤,重到什么地步?哪里受的伤,您告诉我,快告诉我!”她急切的问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