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为着曹颖上学的事,就敢把他硬叫回来。
靖海侯是位英挺高大的中年男子,他皱皱眉,“不想进宫做伴读是可以的,不想上闺学,这个却是不行。夫人,颖儿渐渐大了,不可除了任性之外,毫无本事。”姑娘渐渐大了,该学的本事,都得让她慢慢学会。爹娘又跟不了她一辈子,护不了她一辈子。
靖海侯夫人也不是真要跟丈夫商量女儿上学的事,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把丈夫叫回内宅罢了。她听靖海侯这么说,便柔顺的点头,“是,听侯爷的。”
“咱们颖儿是该好好教,这孩子长大了,定是个有福气的。”靖海侯夫人抿嘴笑,“她才满月的时候,便请得道高僧给算过了,她呀,是大富大贵的命格。”
靖海侯笑了笑,“对,大富大贵。”我曹无伤的女儿,哪个和尚敢说她命格不好?这都是废话。
靖海侯夫人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慢慢提起慧明闺学的事,“……为着个小女孩儿受人嘲笑,皇上竟亲自赐了名字,还御笔亲书,这也算是上难得的殊荣了。侯爷您说,翰林院一个编修的女儿,皇上怎会如何看重?这可真是让人想不通。”
靖海侯不在意的一笑,“翰林本来就是天子近侍,这事,不算希奇。”这帮文人们动动嘴皮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