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
临江侯才去世没多久,他们本应合家扶灵返乡守孝的。因着太夫人老年丧子,卧床在床,眼下又是大冬天的路不好走,才会拖到明年春天起程。这会儿临江侯府应该是全家人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出个守孝的样子来才对,他们可好,不只不好好守孝,还打到外头来了嫡子不过三四岁,连世子都没立;原来还能靠着邱贵妃,可如今邱贵妃也倒了。这种情势之下,还要闹腾,这是好日子过久了,存心找死,是不是?
后面的护卫追上来,看见陈凌云对裴二爷求救,气势汹汹说道:“这是临江侯府的家务纠纷,阁下休要管闲事!”伸手指指前方的道路喝道:“快走!不许耽搁!”
又嚣张又盛气凌人,根本没把温文尔雅的裴二爷放在眼里。至于裴二爷身边的妇孺,就更不用提了。
裴二爷微晒,“临江侯府真是与众不同,护卫既能对大少爷下手,也敢跟朝廷官员大呼小叫。”
阿玖被父亲抱着,小身子紧紧贴在父亲怀里。裴二爷把她抱的更紧些,微笑低下头,“女儿不怕,有爹呢。”阿玖乖巧的点头,是,有爹呢。
护卫许是被裴二爷的镇定从容给唬住了,变了客气了一些,“我们怎敢对大少爷动手?不过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