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的不能说呀,若说了,一则失信,二则,保不齐会被某个恼羞成怒的人记恨上,往后还为难我,要我做诗。
我哪会做什么诗啊。
再说,我还惦记他的奇石,他的新鲜果子呢。
阿玖笑的淘气,“他做了首诗罢了。至于他做的什么诗,请恕我不便说。”
“虽然不便说,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做的那首,远不如我的‘花开不与我商量’!”
“打枣竿儿长”,这算什么诗呀,亏他好意思!
阿玖把自己做的诗和小师弟做的诗比一比,满满的优越感,快要溢出来了。
爹娘、哥哥们见了她这顽皮模样,笑话了她一通,“我们小阿玖也有秘密了呢。”阿玖很得意,“嗯,我长大了!”
六哥裴瑅活泼,笑咪咪提醒阿玖,“妹妹,做人要光风霁月,事无不可对人言。”
十皇子到底做了什么诗?裴瑅越想越好奇。
明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好奇,就是想知道。
阿玖嘻笑,“我答应了不说的。六哥,我可是守信之人,千金一诺!”
爹娘、哥哥们纷纷冲她竖起大拇指,“重信守诺,好样的!”阿玖得意非凡。
阿玖是个很爱操心的